明篌苦笑一声:“我与昭昭自幼青梅竹马,她怀孕前都没事。” “但从怀孕后,她的情绪时不时便会......” 似是斟酌用词,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:“便会激进。” 苏若棠神色淡淡收回手:“如何激进?” 明篌垂眸,看着怀中女子,艰难地吐出三个字,“会自残。” 说着,他轻轻卷起徐昭的衣袖。 宽大的里衣水袖卷起,露出白皙如羊脂的手臂。 然而,那段羊脂白玉上,却布满了道道红色可怖的划痕。 有的已经结痂,有的才划上,有的反复被抠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