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长老眼里的天才
在林小凡的精心照料下，原本蔫蔫的青纹草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！叶片变得翠绿欲滴，原本的枯黄消失不见，甚至连叶片上的青色纹路都变得更加清晰、更加明亮。一股勃勃生机从青纹草上散发出来，连靠近药圃都能清晰地感觉到。
张师兄和刘师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他们原本准备看林小凡出丑，没想到他竟然做到了！而且做得比院子里其他有经验的弟子都要好！
他们不死心，偷偷来到药圃，仔细检查青纹草，试图找到林小凡使用了什么灵丹妙药。但他们什么也没发现，土壤是普通的药圃土，灵气波动也很正常。那株青纹草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，散发着健康的、旺盛的生命力。
这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林小凡的认知！一个带着小娃娃、修为低微的废物，怎么可能拥有如此高超的培育灵草技术？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秘密？
就在两人惊疑不定之际，雷动长老来到了药圃。他来检查青纹草的生长情况，毕竟这是重要的丹药主材。
当他看到药圃里那株生机勃勃、青纹清晰的青纹草时，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这……这是林小凡照料的？”他看向旁边的杂役弟子小李。
小李诚惶诚恐地回答：“回长老，是的，林师兄每日都亲自照料。”
雷动长老走到青纹草前，蹲下身仔细检查，用神识探查。他的神情越来越惊讶，甚至带着一丝震惊。这株青纹草的状态，比他预期的要好上数倍！健康度、灵力蕴含，甚至连生长速度都加快了不少！
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照料技术了，这简直是点石成金的手段！
他猛地站起身，目光如电，扫向不远处正藏头露尾的张师兄和刘师兄。两人被雷动长老的目光扫到，吓得浑身一颤。
雷动长老没有理会他们，而是将目光投向林小凡的小院。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，有赞赏，有疑惑，更有深入骨髓的好奇。
“林小凡……”他低声喃喃自语，“你究竟是什么人？你身上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？”
张师兄和刘师兄站在原地，如坠冰窖。他们试图陷害林小凡，却没想到反而衬托了他的不凡，让雷动长老对他更加重视。这一次的反转，让他们不仅仅是嫉妒和不甘，更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恐惧。他们知道，自己可能惹到了一个远比想象中要棘手得多的人物。
而林小凡，在自己的小院里，看着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，虽然灵魂深处的疼痛和空虚感还在持续，但他知道，他成功地在听涛院立稳了脚跟的第一步。他用自己的方式，向所有人证明了，即使是“奶爸”，即使是“废物”，他也有自己的非常规手段。
然而，他也清楚，这一次的成功，只会让他被更多双眼睛盯上。无论是宗门高层，还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，对他身上的秘密都会更加渴望。而他为变强所付出的灵魂代价，也越来越让他感到不安。
他抱紧怀里的灵儿，窗外的夜色更深了，未来还是谨慎第一。
青纹草的神奇复苏，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，在听涛院乃至青玄宗的内门激起了不小的涟漪。张师兄和刘师兄偃旗息鼓，看向林小凡的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了五味瓶——有恐惧，有嫉妒，更多的则是猜不透的忌惮。他们的小动作收敛了许多，但暗中的监视和揣测却从未停止。
而这一切的中心人物——林小凡，却没有因此感到丝毫轻松。因为他知道，那点“非常规”的手段，虽然一时奏效，让他在雷动长老面前证明了自己，但那是以消耗灵魂为代价的！每一次系统的使用，每一次知识的兑换或能力的获取，都像是在灵魂深处割下一块碎片。
他尝试了各种方法来缓解灵魂的空虚感。打坐吐纳能补充灵气，但对灵魂似乎没什么帮助。翻阅记名弟子能接触到的基础典籍，里面关于灵魂的描述寥寥无几，大多是提及元神境界后的修炼，对于炼气期如何滋养灵魂，更是语焉不详。
【叮！宿主当前灵魂完整度：91%。】【警告：灵魂完整度持续下降将导致宿主精神力衰退、记忆力减弱，并影响系统稳定性。】【建议宿主积极寻找滋养灵魂的途径。】
系统偶尔弹出的提示，如同一道道催命符，让他寝食难安。91%……这个数字像是一个不断缩小的牢笼，提醒着他时间不多。他必须尽快找到补充灵魂的方法，否则，他担心自己会渐渐失去意识，或者变成一个没有过去、只有本能的空壳。
而且，雷动长老的“青眼”也如约而至。
青纹草事件后的第三天，林小凡被传唤到雷动长老的书房。书房布置简单，透着一股古朴的丹药清香。雷动长老坐在案几后，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简，深邃的目光落在林小凡身上，带着一种审视，仿佛要将他看穿。
林小凡抱着灵儿，站在书房中央，心中有些忐忑。灵儿倒是一点不怯场，好奇地看着书架上那些古老的卷轴和瓶瓶罐罐。
“青纹草长得很好，比老夫预期的要快许多。”雷动长老缓缓开口，声音醇厚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，“你用的那种‘灵草粉末’……究竟是什么？”
来了。这是他必须面对的问题。
林小凡深吸一口气，组织着早就想好的说辞：“回禀长老，那并非什么特殊的灵草粉末。只是弟子家乡祖传的一种……混合物。”他顿了顿，试图用现代化学和生物学的概念去解释，但要在这个世界里用修仙的术语表达出来，着实有些困难。“它主要的作用是……改善土壤的结构，提供植物生长所需的某些特殊的……养分。同时，它还有一点点活化植物自身生命力的作用。”
他将“肥料”、“微量元素”、“生长激素”等概念，用一种模糊而玄乎的说法描述出来，希望能蒙混过关。
雷动长老静静地听着，眉头微皱，似乎在思索他话里的可能性。修仙界也有改良土壤、提供养分的方法，但像林小凡描述的这种“活化生命力”且效果如此显著的，他闻所未闻。
他没有深究“混合物”的具体成分，或许是知道林小凡不会轻易吐露秘密，也或许是对他背后的东西更感兴趣。
“罢了。”雷动长老摆了摆手，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老夫只看结果。”他顿了顿，目光变得锐利起来，“既然你有培育灵草的独特手段，老夫这里正好有一个更棘手的任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