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大耳牛的大伯过来拉他过去试新请来的理发师的手艺,但是大耳牛却很是不情愿。
“这是我大伯,他和老爸刚好相反,老爸在巷头做皮鞋,大伯在巷尾剪头发......”
大伯让理发师给大耳牛吹一个“蛋挞头”,可是大耳牛一点都不配合。
这个时候,大耳牛的奶奶出现,让他坐好,不要乱动。
“哎呀,差点忘了奶奶,奶奶是清朝人,那时中国和鹰国还在打“虾片战争”,奶奶每次来都问我长大想当什么,我说太空人,她每次都不记得。”
这个时候,大伯扶着奶奶坐下来,奶奶说着:“要乖乖坐着,要不你长大了怎么去当警察,怎么去当长官呢?”
影院内的观众都不由地露出了会心的笑容。
这同时也能解释了,为什么大耳牛要把鱼缸戴在头上的原因,因为他想当太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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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是属于很多孩子小时候都会有的奇思妙想,总是很难被大人理解的,他们更多的希望孩子能脚踏实地的。
这种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适用。
“老太太,这是你孙子啊?”理发师一边给大耳牛吹着头发,一边问道。
“是啊,他八岁了,还有一个大一点的,十六岁了,嗯,快放学了。”奶奶很是神气地道。
显然两个孙子让奶奶很自豪,很得意!
“啊,两个孙子,真的是好福气啊!”理发师夸赞道。
“还过的去了,想当年,我带着他们兄弟俩从南海来到港岛,刚到这儿啊,兵荒马乱的,后来经过这个巷子,没人呐,我就把它给占了,叫他兄弟俩,一个在巷头剪头发,一个在巷尾做皮鞋,日子就这么过下来了。”
“老板啊,你们一家子好聪明啊!”理发师不无感慨地道。
“我们都琢磨过了,兄弟俩包办一头一脚,新港岛,新社会,我看也不会错到哪去!”
这一段对白,对于很多这个时代的年轻的观众,他们是很难理解的,可是对于老一辈人来说,他们却很能够理解,因为那个时代就是如此。
而当初的深水步,这样的老街,其实就是这么来的。
一群小孩子取笑他的头发丑,在旁边呼喝着。
这让大耳牛很生气,他顿时神气地掀开了披在身上的布披,像个武林高手一般,伸手从裤子屁股后面的口袋上抽出了弹弓,朝着那几个取笑他的孩子,biubiubiu地打出石头子,成功的把他们赶走。
大耳牛用鱼缸当镜子,把被吹成蛋挞头的头发重新弄回来,一边气呼呼地道:“我哥回来,有你们好看!”
镜头切换到了学校的操场的跑道上,罗枫饰演的哥哥罗进二,正在做跑前热身。
“我哥很能打的,全深水步,他最能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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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
唯美的镜头, 在大耳牛目送哥哥和芳菲离去的背影之中结束。
回转过来的镜头,却是来到罗家。
罗爸爸正在拿着锤子钉钉子。
“什么都是假的,最重要的是保住这个顶,就不怕晴天晒,雨天淋了!”
大耳牛依然是那个学渣,和老爸的对话也依然还是和开头的一样,仿佛没有任何用处的废话。
可是这不就是我们的日常吗?
哥哥和弟弟的相处,最初大家都以为肯定很融洽,但是却并非如此。
他们也会吵架,哥哥不忿弟弟总是玩弄他最喜欢的红彩雀,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冰棒棍折断,被溺爱的弟弟自然不肯,一大一小就这么吵起来。
鱼在这部电影里面已经出现了好几次了,其实很多话听起来像废话,但是实际上,却是别有深意,同样的这些出现的鱼,比如红彩雀,其实同样的也有着极大的象征意义。
红彩雀是鱼类斗鱼里的一种,好斗闻名,两雄相遇必定来场决斗,相斗时张大腮盖,抖动诸鳍。
有几个层面,一个是像罗进一和罗进二一般,两个兄弟总会磕碰。
而弟弟说的:“这条鱼好笨的,天天照镜子都认不出自己。”
哥哥的生气,也许并不是因为弟弟动了他的红彩雀,而是弟弟的话刺痛了他。
他喜欢芳菲,可是他知道,芳菲和他其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但是他却故作不知。
公主和青蛙的爱情故事只存在于童话故事之中,但是他却宁愿故作不知,毕竟,那是他的初恋啊!